浅浅好困

平平无奇oc人
可以叫我小初/浅浅
问画师看到就会回
用ai的不要关注我

oc故事补档,一种看图写话

非常喜欢的一张🥺感恩小熊老师

………………

我诞生于阿梅依里埃的冬末,一出生就面对着无尽的雪原,我的记忆也被它们填充。

母亲采来一支阳曦花挂在我的床头,那个时候她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,但她还是坚持着要分担乳母的一些工作,想扮演好一个母亲的角色。

她会抱着我走过漫长的步道,然后带我在雪原的高处久久停留,让我记住城堡的每一个组成。

彼时我还很幼小,丝毫没意识到母亲这么做是出于什么样的思考,只知道她有种莫名其妙的执着。


母亲离世以后,慢慢识字的我开始翻阅她留下的笔记和字条。她早就知道自己在阿梅依里埃将时日无多,所以想尽量多的在这片土地留下她的痕迹。

后来我与兄长并肩站在母亲种下的那颗阳曦花前,向着母亲的遗骸默哀。我从兄长手中接过那份沉甸甸的铁盒,打开的瞬间便已泪流满面。


有人说母亲傲慢且不知礼节,也有人讥讽母亲空有虚名而无实才。但我知道母亲从不屑于欺骗,她只是对这人世中的一切感到疲惫。

她从未温柔地抚慰我,只是一向铁青着面色告诫我不要触犯家规。但母亲其实是个细腻的人,她毕竟曾经是万众瞩目的圣女,自然得承担起开解的责任。

我本来也迷惑于母亲婚后的性格为何会有如此巨大的变化,但兄长交给我的那份礼物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

不打开的话很难相信,这么沉重的铁盒里装满了信。

我仿佛被离开多年的母爱再度围攻,记忆里那双浅绿色的眼眸又再度闪现在我的脑中。

我捡起掉落到地面的小页纸,发现那是一张素描。让我惊讶的是,上面画的人正是我。

或者说,那是母亲想象中长大的我。


我又一次爬上了那座雪山,站在山顶俯瞰天空之国。城堡的布局依然如我记忆中别无二致,我面前的却已经不再是同一片雪原。

我又采回一支阳曦花,这次不是为了美观,而是为了纪念那个很爱我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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